亏麻了,底裤都亏掉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又搁峡谷之巅打了两把泄泄火。
转眼到了12.17这天,宁厌翻箱倒柜二十分钟,终于找出了件看起来清纯男大一些的衣服。
“怎么说?”
他侧过头去问易元洲:“我像个人不?”
易元洲:“?”
易元洲:“咋的,你平时是条狗啊?”
宁厌:“......”
宁厌又找了件oversized外套披上,照镜子:“还行,像个人。”
“别妄自菲薄。”
易元洲鼓励他:“你忘了你高中时候还被人叫校草呢,你不打架的时候真挺乖的——”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宁厌的表情也骤然顿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分钟,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我操。”
“我他妈咋忘了最重要的这茬,我靠,郁神会不会认出我啊?”
宁厌绝望了:“我昨天就该去把头发染回来的,不是,你咋没提醒我啊。”
“我也忘了啊妈的。”
易元洲一拍大腿:“你这几天游戏从早打到晚的,也没喊我去跟人打架,猛一下生活这么平和我就给忘了。”
宁厌:“......”
现在一头撞死还来得及么?
“别、别慌。”
易元洲安慰他:“我之前不是给你说了么,大晚上的天那么黑,这都过去一周了,郁神不可能记住你这个小吗喽的。”
宁厌:“......”
“诶!”
易元洲去翻他的抽屉:“你戴个口罩,郁神问起来你就说你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他。”
宁厌:“......好。”
他把口罩严严实实蒙在脸上,转头去换了个领子高些的卫衣,自欺欺人般给浅紫色的挑染发尾往里塞了塞。
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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