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他又得叫喊。他是个顽固不化的诺曼底人。”果然,虽然被普朗歇死死掐着,吕班仍想叫喊。“等一等!”达尔大尼央用手帕塞住了他的嘴。“我们把他绑在树上。”普朗歇说。
办完这件事后,他们又把德?瓦尔德伯爵拖到吕班身边。快天黑了,那个被绑的人和那个受伤者看来必须在树林里过夜了。
“我们到港口总监家去吧!”达尔大尼央说。“你似乎受伤了?”普朗歇问。“回头再说吧,没危险的。”于是,两人直奔那位官员的别墅。有人通报说德?瓦尔德伯爵来访。达尔大尼央被带进了屋子里。
“你有红衣主教的出海许可证吗?”总监问。“先生,我有,这就是。”达尔大尼央说。“啊,符合规格。”总监说。“这非常简单,我是红衣主教的忠实部下。”达尔大尼央说。“红衣主教似乎想阻止一个人去英国。”“是,那是一个叫达尔大尼央的贝亚思人,他和他的三个朋友从巴黎动身想去伦敦。”“你认识他吗?”总监问。
“很熟悉!”“那就把他的外表说来听听。”于是,达尔大尼央仔细描绘了一遍德?瓦尔德伯爵的外部特征。“如能抓住他们,红衣主教就放心了,我们一定会把他们押回巴黎的。总监先生,红衣主教肯定会大大赞赏你的。”达尔大尼央说。
“请告诉他,我是他的忠实仆人。”“我一定办到。”总监马上签了名,把特许证还给了达尔大尼央。达尔大尼央不再多说客套话,行了礼后,出来了。
那条出发的船还在等着他们,“什么事?”老板问。“这是我的出海许可证。”达尔大尼央说。“还有一位贵族呢?”“他今天不走了,但是,请放心,我付我俩的船费。”达尔大尼央说。“那我们走吧!”老板说。他和普朗歇跳上小艇,五分钟后,他俩就上了大船。
他们的船刚驶出半法里时,达尔大尼央就看见一片火光,接着是一声炮响,这是封港的号炮。
达尔大尼央的伤势不重,只是剑尖擦着肋骨滑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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