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生!”巴赞叫道,“一首诗能这么值钱!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先生您做事总是马到成功。一位诗人,差点儿跟一位神父差不多。啊,先生!那您就做诗人吧,好吗?”
“巴赞,”阿拉密斯说:“我想你说得太多了吧。”
巴赞觉得自己错了,低下头走了。
“啊!”达尔大尼央微笑道,“您的作品卖价真高,朋友。小心,您的信要掉出来了,这封信肯定也是出版社送来的吧。”
阿拉密斯满脸通红。
“亲爱的达尔大尼央,”他说,“现在我又有钱了,我们今天可以开始在一起吃饭了,一直到你们也有钱为止。”
“太好了!”达尔大尼央说,“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再说现在我要干一件很危险的事。如能喝上几瓶陈年葡萄酒给自己壮胆,我会很高兴的。”
“去喝勃艮第陈年葡萄酒吧。”阿拉密斯道。
他拿起三四枚皮斯托尔备用,把其余的金币放进装手绢的小匣子里。
两人先到阿多斯家,把任务交给了他。
接着他俩往波尔多斯家走去,刚到巴克街的拐角就遇到了穆斯格东,他赶着一头骡子和一匹马。
达尔大尼央吃惊地叫起来,带着几分高兴。
“啊,我的黄马!”他叫道,“阿拉密斯,您瞧这马。”
“这匹马太难看了!”阿拉密斯说。
“是吗?”达尔大尼央道,“我就是骑着它到巴黎的。”
“先生您认得这匹马?”穆斯格东问道。
“这种颜色比较古怪。”阿拉密斯说,“这种毛色的马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知道,”达尔大尼央接着说道,“所以我三个埃居就把它卖了,而且正由于它的毛色怪异才卖了三个埃居。但是,穆斯格东,您是怎么得到这匹马的?”
“噢!”跟班说,“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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