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
“不过你们是不会善罢干休的,”红衣主教说,“还是说实话吧,先生们,你们一定报复了那四人;你们忏悔吧!”
“大人,”阿多斯说,“我把一个家伙从窗口扔了出去;他跌下去时好像……”阿多斯犹犹豫豫地说,“好像摔断了腿。”
“啊!”红衣主教说,“波尔多斯先生,您呢?”
“大人,我知道军队中打架是被禁止的,所以我抓起一条板凳,敲断了他的肩胛骨。”
“好呀,”红衣主教说,“您怎么样,阿拉密斯先生?”
“我吗?大人,我性情温和,即将加入教会。但我正要拉开我的朋友时,突然这些混蛋中有人刺中了我的胳膊,于是我拔出了剑。当他再次进攻时,我就顺势刺向了他。”
“你们简直是胡闹,先生们!”红衣主教说,“一场争斗使三个人丧失了战斗力。打架的原因是什么呢?”
“那些坏蛋喝醉了,”阿多斯说,“他们知道当晚客店里住进了一个女人,就想强行打开门。”
“那个女人既年轻又漂亮,对吗?”红衣主教稍显不安地问。
“我们没有看见她,大人。”阿多斯说。
“你们没有看见她,那太好了!”红衣主教自知失言,立刻接着说,“你们干得很好,保住了一个女人的清白。现在我就要到红鸽棚客店去,我会知道各位说的是不是真话。”
“大人,我们都是贵族,不会说谎的。”
“正因为如此,我并不怀疑各位所说的,阿多斯先生;可是,”他改变了话题,“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人?”
“她与一个骑士在一起,”阿多斯说,“尽管外面吵得不可开交,那骑士一直没有露面。”
“先生们,很好,”红衣主教说,“请跟我一起走吧。”
三个火枪手跟在主教身后,红衣主教又重新遮住了脸,策马慢步前进。
他们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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