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冒火地说。
“就是他,是那些异教徒尊称他白金汉公爵的那个家伙。”米莱狄说,“我很难相信一个英国人需要这么长时间的解释才知道我指的是谁!”
“他是不会逃脱天主的惩罚的。”费尔顿说。
费尔顿表达出的仅仅是所有英国人对白金汉的厌恶之情。
“啊,天主啊!”米莱狄叫道,“当我请求您惩罚这个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时,实际上我是在恳求您来拯救整个民族。”
“您认识他?”费尔顿问道。
“他终于问我问题了。”米莱狄心想,她高兴极了。
“啊!认识他是我永远也不能摆脱的不幸。”米莱狄假装极端痛苦地说。
费尔顿感到不能自控了,他向门口走了几步,女囚犯追过去拦住了他。
“先生,”她大声叫道,“发发慈悲吧!温特勋爵从我手里夺走了那把刀子;请您可怜可怜我,把它还给我!费尔顿先生,这样我就可以挽救我的尊严。”
“您真地想自杀!”费尔顿惊叫起来,忘了从女囚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您想自杀!”
“我说了出来,先生,”米莱狄使自己瘫倒在地板上,“我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他知道了一切!我的主啊,我完了!”
费尔顿不知所措地站着,犹豫不决。
“他还有点不相信。”米莱狄想。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米莱狄听出这是温特勋爵来了。费尔顿也听出来了,他向门口走了一步。
米莱狄也扑了过去。
“啊!请不要说出去,”她压低声音说,“否则我就完了,是您……”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害怕被听见,不再往下说了,还害怕地把手按在费尔顿的嘴上。费尔顿推开米莱狄,她顺势倒在一把长椅上。
温特勋爵却没有停下来,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费尔顿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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