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我反问他。
他撇了撇嘴:“你天天骂我骂到臭头,我还以为你是眼中只容得下一个人的那种恋爱脑呢。”
恋爱脑不是他理解的这样吧?
“怎么可能!”我断然否决,“再怎么爱也要吃饭的好吗?而且万一对方不爱我多惨啊,所以我宁可当一个腰缠万贯的冷漠阔太,有钱的话找牛郎也是一样啊!”
他大概是被我的言论镇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居然认真跟我探讨起来:“那比方说,我是说比方说,你未来的老公又帅又有钱性格还好对你又专一,你会介意这样的包办婚姻吗?”
他在说“又帅又有钱”的时候我以为他在说他自己,但听到“性格还好”就相信了他只是单纯打比方,于是毫无压力地回答:“那还有什么好介意的?这样的男人请给我来一打。”
“一打没有,一个的话我倒可以帮你介绍一下。”
“谁?”我从被窝里爬起来。
他咧开一口洁白的牙,自豪地指着自己:“就是我,我啦。”
果然,这个人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性格有多烂的。
我叹了口气,翻身睡觉不再理他。
最后回来的夏油杰关了灯,屋子里只剩下墙角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朦朦胧胧间我依稀感觉有人碰了碰我的额头,指尖有股淡淡的烟草香气。
“好梦。”
那个人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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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摸鱼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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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坐飞机到了冲绳。
然后一下飞机……
“樱大人!”
被遗忘在学校的保镖抓了个正着。
“秋哉好狡猾,自己偷偷地跟樱大人出去玩!”白藏主拽着秋哉的兜帽把他往外拖,“叛徒!狡猾的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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