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放好,丢开被子,拉过一条尾巴盖在身上。五条悟本来也想蹭过来,被大狐狸甩了条尾巴隔在中间,只好作罢。
“阿樱、阿樱,”五条悟隔着尾巴,用气声跟我说,“你毕业了想要做什么?”
我现在对职业规划这事简直都ptsd了:“家里蹲,怎么了?”
他咕哝一声,然后说:“我今天,碰到杰了。”
“任务吗?”
“不是,硝子先遇到的,然后告诉了我——而且我接到通知了,杰的悬赏现在在阿樱那儿。”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除了我以外都见到我前男友了,还是说后辈只配仰望前辈的背影吗?
“哦。”我很平静,“他怎么样,还活着吗?”
“换了个发型,不过怪刘海没有变。”
“帅吗?”
“没我帅啦。”
“他一向以气质取胜的嘛。”
我大概能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以五条悟的粗神经是绝对猜不到夏油杰为什么要叛逃的,他这阵子最放在心上的也是问个清楚,但这种事真的能清楚吗?五条悟从五条家出来时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神像,满脑子都是夏油杰灌输给他的正论,夏油杰用黑化了的顿悟去说服过去的“自己”真的能彼此理解吗?
五条悟自己会怎么想呢?现在的他还会认同夏油杰对他说的“正论”吗?
想必夏油杰不会是解释给我时那种温和的语气字眼,但起码他不会讲完了打晕五条悟。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有种让人心发冷的好笑。
忽然,中间的尾巴柏林墙动了动,一只手从底下悄悄钻过来,碰了碰我的手。
我没动。
他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手像谨慎的动物一样慢慢爬过来,逐渐地覆盖住我的手,和身高型号相匹配的巨大手掌轻而易举就能把我整只手包起来。
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了,偏偏他又用气声问我:“可以就这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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