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红,没有一个能派得上用场。
我环顾四周,只能向身边的伏黑甚尔求助:“甚尔哥,你的丑宝里有没有能当发簪用的东西?”
“丑宝是什么玩意儿。”
“你那个收纳用的咒灵。”
“别胡乱给人家的东西起名啊。”他从袖子里摸出丑宝,叫丑宝把它自己的身体吐出来变大,然后伸手进去掏出两根千本,又朝十六夜伸出手。
十六夜默默递了一个暗红色的弹力球给他。
伏黑甚尔接过弹力球把千本插上去,做成了一个相当简陋的双股发簪递给我:“喏。”
就算是皮卡丘图案的弹力球也……
“我不会用发簪呀,甚尔哥。”我小声对他说。
“哈?”他发出质疑的声音,“那你穿和服都谁给你梳的头?”
“我爸。”
“……看来能揽到教五条大少爷梳发髻的活儿了,就开价三百万吧。”他把我转过去背对他,拢起我的头发用手指梳了梳,非常娴熟地开始挽发髻。
“你还会这个啊?”
“想泡真正有钱的富婆这不是必须要掌握的技能吗——好了。”
我转回来,抬手摸了摸,整齐又利落,没有一缕发丝漏出来,盘结着被千本做的发簪牢牢固定在脑后。
“好棒啊甚尔哥!”
“想谢我?那五条悟给你梳头的时候你先臭骂他一顿,我好提价调教他。”
倒也不必这么伤害猫猫。
过了一会儿,津美纪和惠也从楼上下来了,完全没有引起那些喝酒打牌的大人们的注意,安静地坐到我身边。津美纪望向脸上丝毫没有悲哀之色的亲戚们,神情有点难过,不过并没有憎恨或者厌恶。
真是个好孩子。
“这附近有便利店吗,美纪?”我问她。
“有,但是有一点绕,”她眨眨眼,“您需要什么?”
“想吃点甜的东西,好能继续打起精神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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