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叔叔’地喊着,还十分听指挥、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仅如此,在游戏的中后期,虽然这位小朋友喊完‘救命’之后便不再说话,但是几波团战的配合、和游戏意识,都给季司早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该开龙时毫不含糊、该抗伤时懂得抗伤、该拉扯时走位灵活、该推线时知道如何分带。
不仅是游戏节奏、还是打团意识,都让季司早感到十分的……舒服。
就是那种好像并不太需要多少言语交流、或者开口指挥。
两个人的想法和对游戏的理解是一致的。
在同一个时间、做出的反应也是一致的。
季司早很少会出现这类感觉。
上一世,哪怕他和他的队伍能够一起打进世界赛总决赛的舞台。
也是通过一场又一场的训练赛、加对指挥的绝对服从,磨合出来的结果。
只不过短短的一场比赛,两个人并没有配合过几次,莫名出现的这个念头让季司早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这个打野在开局时发挥极差。
季司早垂了下眸,没再多犹豫。
将好友申请关闭后,随即退出了游戏。
他好饿。
连续打了那么久的排位赛,此时猛地一放松下来,季司早只觉自己又饿又困,脚下都有些轻飘飘的。
先吃饱肚子、再好好睡一觉。
季司早走出网咖大门的那一刻,被明媚的暖阳刺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
另一边。
路家。
二楼的玄关,空阔的步梯旁,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名画缀在墙上。
面前站着在此罚站的路童。
小小的路童垂着头,脑袋顶刚过画框的下沿,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小声的啜泣。
十分钟前——
“所以,你说童童他不仅在补习班上用小天才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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