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就能闻出来的?
路北辰看了人一眼,开口和人解释道:“你这身子、虚不受补,怕过犹不及,只放了少许,可以放心食用。”
季司早的神色却仿佛有些抗拒,似乎是有些不太友好的记忆涌了上来。
这股拥有着特殊鲜甜味道的香气,他曾经捕捉到过几次。
只要这股味道出现,就代表着他那位常年不见的父亲会出现在他眼前,然后讨人厌的好一通贬低教训,最后再给人扣上一个毫无用处的帽子。
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是他这位生理学上的父亲,拿他当物品工具似的、商讨完价格后要让他去商业联姻,美名其约会给季家产业带来更好的资源。
“也算没白养你一场,给季家做贡献了。”
当时的季司早看了眼自己的身份证。
他才刚刚成年,连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
就要被他这位生父打包成礼物一样送到人合作对象的床上。
连是谁、叫什么、多大年纪都不知道。
直到路北辰唤了他多声,季司早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弯起唇角,给了人一个礼貌假笑。
路北辰哽了一下,这笑容怎么看起来又苦又涩。
没戳穿人,倒是轻声追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季司早摇了摇头,“想起来一个讨厌的人。”
路北辰试探性开口:“我可以问、是谁吗?”
“我那位……”季司早顿了顿,笑答:“父亲。”
法律意义上和生理学意义上都占着父亲名头的、别人的爸爸。
对外还笑意盈盈的宣称要将公司法人变更给我的那个好爹。
不是要把我送上床、就是想把我送进牢啊。
真有他的。
路北辰再度哽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惹人徒增烦恼。
“令尊……”
“没事,”季司早看到路北辰那双关切的视线,轻轻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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