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水烧好了,白燕麻利地烫了茶具泡好茶水,先递了一杯给严法随。后者接过去抿了一口,舒服地眯起眼睛:“我是觉得那人没太大恶意,至少这么大本事应该有自己的打算,不会一下子就把我们暴露出去,好赖花时间搞点利益交换。我们上岸后尽快找个神眷者绑走回程,也就是了。”
白燕忽然道:“如果那人不会说呢?”
三人沉默了一下,林花谢不由道:“还有这种好事?”
白燕道:“我算了一卦,此行结果到处透着古怪。我们……会不会一开始就落入了圈套?”
“打住,别想那些。”严法随喝干茶碗示意再来一杯,“你们仨这点半吊子修为还是赶紧回宗门多练几年,平时多跟师娘师叔过招就是了。表世界对付咱们这些邪魔外道可是从来不讲武德只会一涌而上的啊。”
白燕有些不满:“只是修炼不积累战斗经验,怎么能变强?临安可是连妖魔鬼怪都没有。说到底,我们如今跟小师弟没什么分别。”
“师姐突然损我干嘛。”柳扶风正因为林花谢喂水喂到衣服上跟人吵架互相嫌弃没默契,闻言夸张地不满道,“历不历练又不是我能做主的,宗主接班人是你好不好?”
白燕拉长了嘴角,上船尾打坐去了。
如此在海上漂了将近一个节期,几人喝喝茶吃吃鱼打打坐,星尘海上没有日月,日子过得闲适又漫长。这一日,严法随正在给三人巩固十大真天的基础知识,四人忽然都停下手中动作,齐齐看向了北边。
清晰的海平线分开了深沉如黑冰的海洋和轻盈辽阔的天空。头顶上的这一片还是漆黑如墨,紧贴着海平线却已现出一线光明,虽然轻微得像太阳落山一个时辰后的余温,却毕竟让人感到了一丝希望。
往南边望去,临安的巨大光环也几乎沉没了。
柳扶风这几天闲得发霉,师兄师姐跑海面上练剑他还能观赏一番,人家打坐他唱戏,身姿灵动有余,情绪不够复杂,人家把他当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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