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后悔。”谢林坐回躺椅里,望着弥漫着稀薄烟尘的天,稀稀拉拉的星星若隐若现,“我只是做出了我的选择。”
柳生又给他倒了杯酒。他最近总是头痛,翻来覆去静不下心修炼,这种状态不深化走火入魔就不错了,更不可能清除心魔。而正因此,他更要喝酒了。
玉霆霓站在边上,看着谢林微微张嘴露出惬意的神情还咂咂嘴,不由一阵恶寒,心下对谢林的“病情”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谢林继续道:“可怜大有空明天的生灵了。他们也许不会死,但自我意志被侵蚀剥夺,比死更可怕。”
玉霆霓继承了她母亲的聪慧,立即反应过来:“这瘟疫跟五行使者有关系?但如果只是如此,其实白玉京高手如云,木林森留在那里反而危害小啊,大不了让张天齐看着。”
“唉,小玉你到底站哪边吗,这个政治觉悟就不如你娘了。”谢林半真半假地一叹气一摊手,“……联盟不限制任何人的自由,更不可能让张天齐作为‘丈夫’去管束他的‘妻子’。若非如此,柳生早就把它踩烂了。”
“你刚才还说我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玉霆霓瞪大了眼睛。
“另一个原因,是为了牵制其他四位。不用多久,五行宫中会再次诞生木之灵识,成为新的木林森。为了建立五行相生的循环,这势必会耗费另外四位使者的精力。”谢林捏了捏眉心,“再等等吧。机缘巧合,严法师的确建议我有空来一趟朱明曜真天西部,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浑身不得劲。”
“那不是你病了的缘故?”玉霆霓质疑道,“你要是真得了天谴症……呸,肯定是得了。魂魄受损的状态去跟五行使者那种天地之灵硬碰硬,你找死?”
“我会赢的。”谢林朝她摆摆手,带着些疲倦的乾纲独断难得显出一个盟主的威严,玉霆霓不由闭了嘴,又呸了一声,自己坐下喝闷酒。
她看不见听不到的地方,柳生像个不拘小节的酒肉朋友一样揽着谢林的脖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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