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炼药,他又在最后关头毁掉成果以示反抗。在杨玉环开口的前一刻,无尘才叹息一声,放他自由。
他输了,败者必须服从胜者的愿望。即使无尘赢得不体面、甚至魂飞魄散,但一剑宗门徒从不为失败找原因。正常来说,失败意味着死在剑下,更不要说尊严和个人的坚持。
林三笑哑声道:“……愿赌服输。都上来吧。”
杨玉环道:“稍等。你能给我治下外伤么?我还有两个弟弟,病得重,自己过不来。”
林三笑这时候才发现满镇子的尸体,从寺院祠堂一路铺到私家院落,朝日酒楼附近更是堆积成山。他不由好奇道:“都是你杀的?……你不是个凡人么?”
“昨天晚上还不是。修士杀人不划算。”杨玉环不避不退,不卑不亢地仰头看他,她有只眼睛被刺伤,挂在了眼眶外面,“原也不算修为高强,重新来过便是。称斤论两。那贼秃只够换我们姐弟三人!”
“那也不必全杀了嘛。”林三笑的语气中倒是听不出惋惜,“你看看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原本还能说一句风韵犹存,偏要废去修为同这么多凡人厮杀。衣服都成这样了。”
他脱下外衣扬手一抛,不偏不倚地罩在了杨玉环肩头。
觉察到伤口的愈合甚至内伤的减轻,杨玉环道:“多谢。”
林三笑疲惫之极,像喝醉了似的趴在栏杆上撑着脸颊,问:“杀了这么多人,那些臭和尚不拦你,谢林谢盟主也不拦你?”
杨玉环眯起眼睛,杀了三天的脑子迟缓地转动着想谢林是哪条自己没处理掉的杂鱼,却见一个玉树临风英俊逼人的黑衣青年凭空出现,一屁股坐在了三楼栏杆上:“咦,你发现了?”
林三笑要给他气笑了:“便是之前没发现,你当着我的面来偷建木枝子,我总能发现的。你当我林三笑是北岳联盟的弱鸡?”
谢林抛了抛盒子:“您就看着我挑啊?”
“那不然呢?花钱消灾么。”林三笑坦坦荡荡,“药师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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