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作祟,竟倔强地把他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给抽了回去。
赵临鸢冲他笑了笑,随便他,便也没再握他的手,却假意道:“看来你也不疼了,接下来的几日,太医还会来看你,不过我想,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会来看你了,落个清净也挺好。”
褚瑟怔然,“你怎么知道?”
确实不会有什么人会来看他,甚至,连太医都未必会来了。可他问的是她怎么知道,而不是为什么,似乎他自己也认定了无人会再来看他的事实。
“因为你是褚瑟嘛,本来就算死了也就是费一口棺木的事,没有谁会当真在意你。你知不知道,西椋宫发生那场大火时,巡游的禁卫军分明瞧见了火光冲天,可一个个却似瞎了一般什么也不做,只等着给你收尸。杜卿恒想把陛下引来,挂在嘴上的缘由也只是我赵临鸢在火场中,而不是你褚瑟在火场中。”
褚瑟自嘲地一笑,“那你呢?”
“我?”
“你在意我的生死吗?”
赵临鸢想了想,“大概在意吧,毕竟你是为了保护我而受的伤。”
褚瑟叹笑一声,随口说了句:“谢谢你在意我。”
话是这么说,可赵临鸢却敏锐地察觉出他面上隐有失落的情绪,她便立刻说:“我骗你的,不是‘大概’,也不是因为你保护了我。”
“你说什么?”褚瑟分明听得很清楚,但他分明还想再听下去。
“我说,我很在意你的生死,甚至还在意你是否还疼。”
说到这里,赵临鸢重新握住了褚瑟的手,用自己的指腹在他的虎口处继续摩挲。
这一次,他便当真不疼了。
“为什么?”褚瑟想问她为何会在意自己。
赵临鸢不想答,便曲解人话曲解到了九霄云外,“因为此处的穴位啊,称作合谷,如此按压即有镇静止疼之效,所以呢,你便不疼了。”
“……”褚瑟又一次被她堵住了话。
可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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