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鸢贴在他虎口处的指腹忽然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对方,“你什么样子?”
褚瑟不说话了。
因为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样子。
但他很确定,只有赵临鸢瞧见过自己今夜这般的样子。
因为对方的动作忽然停下,褚瑟的痛感突然又涌了上来,但他强忍着,没让对方察觉。
赵临鸢扯了扯自己的袖,为褚瑟擦了擦他额间的汗水,轻轻理了理他因为疼痛而汗湿的发。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她的眸中还有些淡淡的光,她轻飘飘地说:“是不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你也会怕疼的。”
褚瑟一怔。
若刚刚他还说不清是什么样子,此刻他便明白了,便是他从不在人前展现自己伤痛和苦楚的样子。
赵临鸢笑他道:“怕疼有什么不敢让人知道的?”但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褚瑟笑了,笑得很暖。
“公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当然可以了,我从来不骗受伤的人。”
“你今夜为何要如此照顾我?”
“……”赵临鸢愣了一下,别过脸,答他道:“我说过了,我没地方去嘛。”
褚瑟紧紧盯着她,“公主说过不会骗受伤之人的。”
赵临鸢便低下头,看着自己覆在膝头的手,笑了笑,长久地沉默了下去。
可褚瑟还在坚持等着她的答言。
好一会儿,赵临鸢终于想清楚了,便抬起头说道:“其实你这个问题还真是挺有说法的,你没问出口之前,我只认为我想留下照顾你,只是因为我想气死褚萧,而后随口说服了所有人,我便留下了,没有什么更深的原因。可事实上,一个人愿意照顾另一个人,总是有些原因的,我把我的原因告诉你,但在那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公主。”
“这事儿啊,便是你以后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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