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但……”说到这里,赵临鸢忽然笑得讳莫如深,“除此之外,太子当真无所欲、无所图吗?”
褚萧别过目,“无可奉告!”
赵临鸢了然,“那便是有了。”
“……你!”褚萧竟气了起来:“鸢儿,如今我军腹背受敌,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同我计较此事吗?”
“这难道不是同一件事吗?”赵临鸢用尖锐的目光审视对方:“褚萧,我只问你一句,此事是否为你算计,你是否欲从中作梗,谋取自己的利益?”
褚萧一怔,“你怀疑突袭我军的行径是我的手笔?”
赵临鸢坚持,“是与不是,你答我便是!”
从一开始,褚萧请旨挂帅,赵临鸢便对他不信任,可这一路上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她亲见褚萧对军队的上心,对战局的有利把控,这才让她渐渐打消了对褚萧的顾虑。
可如今殆夷国已退兵,赵云亦归返,偏在这时发生这样的乱事,赵临鸢不禁又怀疑到了从一开始便无正当缘由便请旨出征的褚萧身上,尽管她想不到他真实的动机,但他是她此刻唯一能去怀疑的人。
被赵临鸢如此问,褚萧心中自然不满,但想到对方的怀疑也合乎情理,他又压制住了心中怒火,只冷言冷语道:“是,我褚萧在你赵临鸢的眼中粗鄙不堪、仗势凌人,远不如褚瑟那般光风霁月,你怀疑我,我无可辩驳!”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总之在你心中,我便是不如褚瑟,你待我,终究不似待他那般袒护。”
褚萧凉笑一声,再看向赵临鸢时,眼神却多了几分坚定,“但是鸢儿,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想我!就算我有别的目的,就算我有自己的盘算,但任何时候,我褚萧绝不会将兵器对准自己的军队,更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而损害家国利益!”
赵临鸢被对方吼得一怔,目中缓缓流露愧疚之意,好一会儿过去,终是道了句:“抱歉,是我不该如此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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