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动了心?真是可笑,本公主在前线杀敌,殿下却在皇宫里抱得美人归,好不快活!”
扶欢的脸色一下惨白,跪下道:“公主,扶欢不敢对三殿下抱有非分之想,此次圣上赐婚分明是……”分明是太子从中作梗,而他如此做,分明就是为了你,与我何干?
可这些话,在赵临鸢的面色渐渐沉下去的时候,扶欢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出口。
后来,褚瑟与赵临鸢为此大大争执了一番,最终两个人不欢而散,此种种都被扶欢看在眼里,让她心中很是无措。
当夜,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身形在承欢宫中跃出,一路避开了巡逻的守卫,最终出现在了南霄宫。
扶欢揭下斗篷,露出一张不似往昔怯弱的面庞。
褚离歌回过身,略微皱了皱眉,半信半疑地问:“赵临鸢当真是这么说的?”
扶欢点了点头:“是,如此看来,那枚环佩只是阴错阳差地落入赵临鸢之手,并非褚瑟有意而为之。眼下褚瑟还在追查鬼面人一事,并未对二殿下再有怀疑。”
“好一个阴错阳差!”褚离歌重拳锤到案上,气恼至极,“若非这枚环佩,本王当日便已杀了赵临鸢,老天可真是不开眼,白白让这个女人捡回了一条命。”
扶欢对赵临鸢的生死并不关心,只道:“但有一事,还请二殿下从旁协助。”
褚离歌温柔地看向扶欢:“你说。”
扶欢道:“此前太子褚萧在陛下面前请旨,将扶欢赐予三殿下为侧妃,此事已引起赵临鸢的不满,若当真促成了这桩事,赵临鸢势必处处针对为难扶欢,不利于扶欢在承欢宫里行事,还望二殿下设法将此婚事作罢。三殿下褚瑟在陛下的心中并无分量,无法左右这桩婚事,只能任由太子算计,但陛下对二殿下的话,还是能听进去几分的,还望二殿下在陛下面前进言,毕竟,若承欢宫与南霄宫皆因此婚事而陷入不堪的局面,这可是称了东宫的心啊。”
褚离歌认真地听扶欢分析,待她言罢,便笑了笑,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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