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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殿下夺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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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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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走在雨中,走在陌生的殿宇中,不知走了多久,竟走到了一处残败的院落,抬头望向牌匾,枯草依稀遮掩着“琼华苑”三个字。

    这是哪里?竟如此残败。

    她忽然想到了当初的西椋宫。

    赵临鸢的脚便不受控地走了进去。

    院落的里杂草都快三指高了,还有一股阴气缭绕其中,冷风吹来,更添几分诡异的气息。

    赵临鸢周身都被染上了一股寒气,但听见屋中隐有动静传来,她还是拎着裙摆,踩着一地的枯叶,走了进去。

    推开门,灰尘簌簌往下掉,赵临鸢勉强抖了抖眼皮,再睁眼时瞧见一个老妇人端着一碗热粥走了出来。

    周遭尽是尘埃,那老妇人身上的衣裳也是残破不堪,一切都是那么衰败,唯独那碗被她护在手心里的粥,纯粹、干净,还冒着无暇的热气。

    赵临鸢觉得奇怪,“婆婆,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也瞧见了赵临鸢,却丝毫不在意有生人闯了进来,只当她是一团空气,根本不在意那个生人的存在。

    “空气”问她话,她便对那“空气”说:“我在等那个孩子啊……”

    “孩子?”赵临鸢皱了皱眉,“哪个孩子?”

    老妇人依旧细心地护着手中那碗热粥,将枯槁的身躯抬起,一双空洞的眸子缓缓望向赵临鸢,似乎是有什么悲凉的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个孩子啊……自从他的母妃离开了他,他便再无人守、再无人爱。本该是下臣的人瞧不上他,本该是兄长的人总欺辱他,本该是父亲的人以陌生的眼光看待他……皇城中再没有了他的立足地,他便只能披上铠甲,上了战场。他吃过最脏的馒头,吹过最冷的风雪,受过最重的伤……一眼望去皆是血海,可他从来只能笑对白骨,说那便是他的归途……

    “那个孩子啊,十五岁时便策马驰沙场,凭血肉之身护住了我们相朝的河山,归来的时候一身伤,可那些文官却只知道将战士们用命换来的军功往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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