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马后,肖佐便堂而皇之回到了褚瑟的身边,依着职务之便,游走于承欢宫与南霄宫之间,干着过往熟门熟路的活,为褚瑟监视起了褚离歌。
这些时日以来,许久未传来关于南霄宫的情报,这会儿瞧见肖佐的嘴皮子一凑上来,褚瑟便知应该是发生了不简单的事。
他若有若无地喝了一口茶,低声问:“何事?”
肖佐假意为萧王布菜,一边道:“刚才不知是否小臣看晃了眼,似乎看到王妃去往了南霄宫的偏处,不巧还与翊王打了个照面,殿下对王妃还须多留个心眼……”
其实,肖佐并未看清与他擦身而过的是否正是赵临鸢,但他深知褚瑟风格,宁可错杀也不放过,遂将所见及时呈禀,是真是假、如何裁断,便都交由褚瑟去判断。
褚瑟心中有了些掂量,面上却笑一笑,似不在意,“此乃翊王的生辰宴,这抬头不见低头也会踩脚的,就算王妃当真与他打了照面又如何?”
肖佐的嘴离褚瑟的耳根更近了些,“殿下有所不知,翊王登门那日,王妃亦曾出现在正殿。当时小臣并未多疑,且王妃说了要去看前太子,小人也不好阻拦,但小人后来查知那日的牢狱根本无人探视,王妃此举,好像……似乎……大概……”
正说着, 他面上的表情越来越拧巴,胡弄不下去了便干脆承认道:“那日是小臣大意,看丢了王妃,还望殿下轻罚。”
褚瑟点了点头表示他确实大意,可很快又摇了摇头表示不会罚他,“你办事向来成一桩败一桩,若事事皆罚,你有几条命够本王消遣的?退下吧。”
肖佐便感恩戴德地退下了。
独自沉默了一会儿,褚瑟余光瞥了一眼原本属于褚离歌的位置,和自己身旁原本属于赵临鸢的位置,心中若有所思,斟酌片刻,他欲唤来扶欢,却发现那个常伴在他身侧不曾离开的女子,同样也不见了踪影。
想到扶欢的去处,褚瑟漠凉一笑,眸中显出了几分阴鸷来。
有一个藏了许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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