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让爱卿如此出神?莫不是金屋藏娇,被夫人发现了?”
肖佐便顺陛下之意打起了马虎眼,扇了自己两巴掌后连忙道:“对……对对对!小臣该死,不从夫德!”
褚瑟:“……”他只是玩笑一句,没见过这么上杆子承认的。
虽则如此,看到肖佐这样的反应,褚瑟还是意识到了事态严重。
他摆出一张冰山脸,对肖佐伸出手道:“拿来。”
“陛……陛下……”肖佐慌得不能再慌了,真希望是自己金屋藏娇之事东窗事发这般简单。
“拿来!”褚瑟对他做出最后的警告,语气如泰山压顶般给人带去压迫,眼神如磐石般不可逆转。
随即,肖佐那双颤颤巍巍抖得不能再抖的手,只好将一张被他揉得皱巴的信笺呈了上去。
褚瑟一眼便看到信封上郑重落笔写下的“陛下亲启”四个字,与以往温柔落笔的“与君书”不同,他便知此事非同寻常。
他飞快地拆开信,在赵临鸢的字迹中得知了昭云国近日的事由,一边听到肖佐慌慌张张的解释:“陛下明鉴啊,小臣可万万没有偷瞧皇后娘娘信件的心思,只是恰恰今日风太大,恰恰小臣手太抖,这信纸一角便恰恰入了小臣的眼……这随意一瞥,便不小心瞥到了这等紧要大事,小臣为陛下分忧心切,这才忍不住多瞥了几眼,这才不小心知道了娘娘所言何事……”
当褚瑟将信中的内容看完的时候,肖佐的废话也同时说完了。
阳光下,褚瑟握着信的手缓缓垂下,眉间微皱,若有所思。
肖佐依然跪着,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观察陛下的面色,随即斗胆说出心中的顾虑:“陛下,皇后娘娘信中所言,让陛下出兵昭云国,此举是万万不能啊!您这才登基不久,朝中褚萧与褚离歌的余党还在,正是需要处理内事的时候,如何能再惹外乱?更何况那昭云国大乱初定,此时出兵,岂不是惹了个刻意引战的恶名?还望陛下深思!”
褚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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