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在这里,那尸体又脏又臭,恶心得要死,好不容易等到闭上眼睛吧,最后还化成了一滩黑水。”
化成了一滩黑水?
何月明攀着树枝的手不由一颤,窄细的树枝被折断,发出咔嚓之声,络腮胡子似有所察,正要转头看向树上,张士杰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皱起眉头疑惑道,“化成了黑水?”
“可不是嘛。”
络腮胡子心思被引回来,一拍大腿道,“母亲父亲都来看过了,高兴得很,也不知道这尸体里面那玩意儿到底有多厉害,死了竟让他们这般激动。”
他边说边拎开油壶的瓶盖,将里面的油泼在外墙上,强烈的气味顿时扑面而来。张士杰一愣,问道,“你干嘛?”
“这还用问,当然是烧了呗,母亲亲自交代的。”
络腮胡子解释道。
张士杰闻言心知不妙,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藏在树上的何月明。何月明面色冷凝,对着他做了个口型,张士杰看出是引开他三个字,心念电转,心念电转,飞快按在络腮胡子继续泼油的手臂上,络腮胡子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他。
“怎么了,杰哥?”
“这事儿不急。”
张士杰笑了笑,又从怀里摸出来一张银票,“我懒得有机会溜出来,你先去买个烤鸭,打壶酒,就咱们两个悄悄聚聚,别让其他人知道,等吃好喝好了再办事也不急。”
那络腮胡子是个酒鬼,听到张士杰的话顿时眼睛都笑眯了缝,接过银票乐颠颠地去了。等他走后,何月明立刻从树上跳下来,快步进入平房里。
平房里摆着一些杂物,从外观看毫无稀奇之处。张士杰上前,动了墙边某处隐蔽的开关,地板顿时滑开一大截,露出底下的楼梯来,两人快速地走下楼梯,反手合上了暗门。
地下室里一片黑暗,且阴冷得不像话。张士杰摁开了灯。悬挂在房梁上的灯泡发出昏暗的黄光,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四面墙壁,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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