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完身上的债,为自己博一个东山再起的可能!”
他现在还年轻,才二十多岁,一切皆有可能。
等他上了年纪之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现在这样的拼劲了。
萧望舒清浅一笑,又问:“那你从上一场的失败里面,总结出什么教训了吗?”
阮富鑫一愣,然后想了想,道:“属下不该操之过急,在自己手上没有一点周转银钱的情况下,还囤积那么多货物。”
萧望舒神色淡淡,继续问着:“还有呢?”
阮富鑫又想了会儿,继续答道:“不该在那些所谓的亲情面前退让,不该畏手畏脚,早该……寻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当断则断!”
世上能有什么法子,配被称为一劳永逸呢?
无外乎那些见不得光的沾血手段。
萧望舒笑了笑,又问:“还有呢?”
阮富鑫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实在是不知萧望舒究竟想听到什么回答,只好匍匐在萧望舒脚边,道:“属下不知,请小姐赐教!”
“赐教谈不上,你我都是探路人。”
萧望舒施施然起身,在阮富鑫周围缓慢踱步,道——
“其实我并不觉得你最后一搏有多激进,如果是我,或许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做生意就是一场豪赌,谁也料不到输赢。
“最后那一搏,若你能稳住那场交易,那么,在那些同行刚入行时,你就能将他们压垮。
“只要你能稳住你的买家,稳住客源,他们就会在刚入场时面临货物没有销路的困境。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他们,那他们就是自寻死路。
“除了低价转售回本之外,那种困境下难有更好的办法。而你的货只要能出手,拿到钱后,你就能低价收购那些同行的货,再进行转卖。
“到那时,那片市场将会是你的天下。”
萧望舒踱着步,在阮富鑫惊疑的注视下,声音寡淡,不疾不徐地继续说着——
“四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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