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性。
“听尉迟彦说阮富鑫气疯了,现在整天脸上就挂着假笑,不是假笑就是冷笑,看得渗人。”
萧望舒心想,盘了四年才盘成油红的玩意儿,能不稀罕吗?
她们的外祖父房老太爷,他那儿也有一对盘了十几年、盘得油亮包浆的手球,平常碰都不让人碰,球沾了水都要气得哆嗦半天。
要是像阮富鑫这样,直接磕坏了,那老太爷不得气抽过去?
“像他们这样盘文玩的人,你眼里那不值钱的俩球,是他们的俩命根子。阮富鑫那两颗对狮手球,伺候的比他人还好。”
萧望舒说完叹了口气,最后提醒秦泰,“你以后在他面前少提他那俩球。”
阮富鑫跟她至今,已经五年了,还从来没有这样闹过脾气。
可见那俩球对他有多重要,这次是真气到了。
“属下明白了。”秦泰一想到阮富鑫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萧望舒没管他的表情,继续吩咐:“后天吧,后天申时让阮富鑫过来一趟,我有事交代。”
“是!”秦泰抱拳应下。
见萧望舒没有别的事吩咐,他安静站到一旁。
萧望舒边给陈褚写信,边思索她后天要和阮富鑫说的事。
明天阮富鑫要去户部核销账单,后天再来,正好她交代些有关冯氏商户的事。
商人么,金蝉脱壳的手段太多了。
冯氏商户只是垮了一层壳子,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将钱财挪移出去,再套上别的壳子继续办事?
那么大一家百年商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粗略估算也不该这么快倒台。
还是要提醒阮富鑫,多盯着冯氏一点。
——
另一边,穆府里。
添丁之喜让穆府上下的氛围维持在一个不错的水平线,冯氏商户的垮台好像并没有给穆书皓带来多大影响。
他甚至还能抽空看望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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