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这些天摄政王府的门槛都快被萧氏亲族踏破了,全是给萧礼求情来的。
至于穆书皓那边,除了穆筱筱无人求情。
——
“父王听得头疼,将那些堂伯堂叔全部斥退了。此事完全按照大魏律法去办,三司协同处理,恐怕萧礼堂伯要……”
处以死刑。
最后四个字萧扶光没有说出来,萧望舒也已经自动补上了。
“私造兵器非同小可,做了又没有本事圆回来。萧礼堂伯自己犯下的错,总要为它负责。否则这一次放过了,下一次还放不放?其余族亲效仿又当如何?”
萧望舒比谁都清楚,萧礼这一次是受穆书皓牵连。
但那又有什么用?
做了就是做了,萧鸿向来只看结果。
“确实,理是这么个理。但父王上了年纪,早年东征西讨的又受过不少伤,这次大战班师回朝后他身体本就有些吃不消。这样处置族亲,让他头疼了好几日。”
萧望舒听完,翻看账册的动作一顿,问他:“父亲最近身子不适吗?”
她找之前为萧鸿包扎伤口的太医询问过,萧鸿回京时确实伤了血肉。伤得不是很严重,但萧鸿渐渐的上了年纪,还是要注意着点。
“稍有些不适,被萧礼堂伯这事一闹就更头疼了。而且七哥冠礼在即,府里上上下下要忙的事多,也不安静。”萧扶光面上笼罩几分愁绪。
父王年至半百,确实不宜再过度操劳。
“我寻个时间回去瞧瞧父王吧。”萧望舒也不太放心。
萧扶光继续说:“而且谭军师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劝父王更进一步,说幼帝无能打理国政,建议让幼帝禅位。”
权臣从来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取代皇帝,要么被皇帝夺权。
“父王的意思呢?”萧望舒开口询问。
萧扶光摇了摇头,“不知。”
父王的心思寻常人难以猜透,但他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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