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面子。”
朱木彝道:“我心里害怕的很。”
张安世道:“死不了,死不了的。”
朱木彝道:“我还有许多事要料理。”
张安世道:“放心,自然有人料理,已让陈礼亲自去帮衬了。伊王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不管怎么说,现在你的辈分也是最高的,我姐夫还得叫你一声叔呢,你这做叔的,怎好意思见死不救?”
等宦官来领二人进去,张安世又是抓朱木彝的耳朵,又是扯袖子,朱木彝万般无奈,只好道:“你再将流程和我说一遍,我怕忘了。”
张安世于是在那宦官后头,给朱木彝咬耳朵。
朱木彝哭丧着脸道:“这是欺君……”
张安世道:“不怕。”
朱木彝道:“可欺君的是我,到时皇兄收拾的便是我。”
张安世道:“都一样的,你欺了就是我欺了。”
二人叽叽喳喳着入殿。
一入殿中,顿时觉得气氛不对,这殿中似有肃杀之气。
朱木彝下意识的,开始咳嗽,由张安世搀扶着进去。
张安世道:“陛下……”
朱棣冷着脸道:“跪下说话。”
张安世很麻溜地拜下了。
只留下朱木彝本是由张安世搀扶,此时一下子失了支撑,打了个趔趄,僵在原地,竟不知如何是好。
朱棣满面怒容地看着朱木彝。
朱木彝便又咳嗽,气喘吁吁地道:“皇兄……臣弟……身子虚弱,这些时日,过于操劳,总是欠安……”
朱棣的虎目,依旧死死地盯着朱木彝。
朱木彝此时捂着嘴,又咳嗽一声,才道:“臣弟……这就给皇兄……行大礼……”
他本以为朱棣会说免礼。
可殿中安静的可怕,一点声息都没有。
朱木彝只好拜下。
朱棣道:“不要告诉朕,伊王病重……久治不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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