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怎么,贫道的丹药……有什么问题吗?”
张安世笑吟吟地道:“你可知我是谁?”
“还望赐教。”徐真人微笑。
张安世道:“张安世!”
徐真人表情冷淡,只道:“都是芸芸众生,张安世也好,李安世也罢。不过是一个名姓而已。”
张安世冷笑着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朱木彝也打起精神,瞪着眼睛,大喝道:“对,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徐真人依旧不为所动。
朱棣眉头却是皱得越紧。
倒是朱高炽,此时有些迷糊起来,这张安世扯了这么多,也没见扯到什么重点啊。
只见张安世凌然正气地道:“陛下,此道人乃是欺世盗名之徒,为了邀功请赏,欺君罔上,假借仙药之名,实是包藏祸心,居心叵测,恳请陛下……”
朱棣脸色微微一变,皱眉道:“张卿不妨将话说明白一些。”
这徐真人也慢悠悠地道:“是啊,贫道若有什么问题,贵人大可以直言无妨,何须要给贫道罗织这样的罪名呢?贫道乃方外之人……”
张安世却是露出了得意之色,道:“你当然没有问题。”
“嗯?”
张安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以为……我入宫来,是想从你的身上找到问题?”
徐真人依旧不露声色,声音平和地道:“既如此,那么……贵人何以如此指摘,教贫道置于这样难堪的境地?”
张安世冷笑道:“似你这样的人,既然能有名气,连宫中也能得知你的仙术,且还能够有幸入宫,面见天子,甚至为他炼丹,本身……你就是一个无懈可击之人。”
顿了顿,他接着道:“或者说……你定是一个……巧舌如簧,且浑身没有破绽之人,就好像……金忠金部堂一样,他自有一套糊弄人的本领……陛下,臣的意思是,金部堂将这糊弄人的本领,用在了正经地方,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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