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封闭九门,除此之外,加强各处城门的搜抄。
一张张早已准备好了的海捕文书,会同通缉的告示,直接张贴于各处城门。
而此时,在诏狱里,却又是另一番的景象。
此时,这里已是人满为患,四处都是哀嚎和呼救的声音。
大量的校尉,疾步出入,显得紧张无比。
好在一切此前已有预案,虽是紧张,却无混乱。
此刻,在一处刑堂里。
指挥使佥事陈道文亲自出马,开始提审要犯。
跪在堂下之人,早已是身如筛糠。
“何人?”
“草……草民……刘进。”
“刘进,可知为何请你来吗?”
刘进早已是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摇头道:“不知。”
陈道文冷笑一声,却是起身道:“那就不必谈了。”
他正一副欲走之态。
可刘进却已是恐惧得六神无主,谈……是都可以谈的,最怕的……就是人家压根不想和你谈。
刘进忙磕头如捣蒜,慌忙地道:“知……知道……”
陈道文便吐出了两个字:“何事?”
刘进道:“草民……草民与人勾结……”
“与谁勾结?”
刘进道:“有……有许多人……”
“一一写下来。”
“是,是……”
很快,一张供状便送到了刘进的面前。
刘进颤抖着手握笔,开始落笔,足足用了一炷香才写罢。
这供状送到了陈道文的面前,陈道文只瞥一眼,便道:“有一个御史叫梁锦文的,怎么漏了?”
刘进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对方连这个也知道,他更无法预知,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的事。
可至少……当这陈道文指出来的时候,已让他陷入无比惶恐的境地。
于是刘进忙道:“草民……草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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