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新政便算是彻底的定鼎。
从中受到恩惠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
反对新政的士绅以及大臣,他们的土壤,也将至此彻底地丧失。
回京之后,张安世还没来得及回家,却是匆匆便入宫觐见。
朱棣听闻张安世自饶州回来,倒也喜出望外,当即召张安世,此时,解缙人等,本与朱棣正在议事。
张安世到了朱棣跟前,行过了礼,朱棣道:“赐座。”
张安世便欠身坐下。
朱棣关切地道:“皇孙在饶州如何?”
张安世道:“陛下,皇孙殿下不辞辛劳……”
朱棣摆摆手:“不必吹捧,只说实情。”
张安世便道:“陛下,这是皇孙殿下的奏疏,教臣代为呈上。”
张安世将奏疏掏出来。
朱棣听罢,却只笑了笑:“你直接转述即可,朕就不必看了。朕如今,眼睛有些花了,不比从前。”
张安世却道:“陛下,臣也不知这奏疏之中所言何事,这是奏疏,臣怎敢去看?”
朱棣这才颔首,给了亦失哈一个眼色。
亦失哈会意,去取了奏疏,转呈朱棣面前。
朱棣于是低头看了一会儿,脸色起初是慈和的,可转瞬之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岂有此理!”朱棣气呼呼地道:“这像什么话。”
众臣都不由得心惊,胡广更是急切地道:“陛下,皇孙莫不是出了何事?”
朱棣却置之不理,又看了一会儿手上的奏疏,转而抬头看一眼张安世道:“朕的孙儿是怎么说的?”
“啊……”张安世很是无辜地道:“陛下,皇孙殿下没说什么啊,只是和我提及了一些旧事,又说,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为了祖宗基业,他定要将这铁路的事办好,要为陛下分忧。臣很是欣慰,好生鼓励了他一番,告诉他,人生在世,唯忠孝而已,他能生在帝王家,如今身兼重任,却是忠孝可以两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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