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更是殚精竭虑,人家一家老小还在爪哇国呢,想想都教人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朱棣忙道:“解卿无罪。”
可胡广听的心都凉了。
本来见解缙竟也在其中,心里还说,法不责众嘛,我家儿子应该不是罪最重的。
结果人家性质完全不一样,因而,心理变化就成了起初的对解缙的担心,到对解缙的嫉妒,如今的念头却是……咋好像就剩我成坏人了?
解缙此时朗声道:“谢陛下。”
朱棣道:“你们呢,你们呢?你们也如解卿一般吗?你们难道也有族亲,远在万里之外?你们是家里没有余财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朕看,你们这是吃了猪油蒙了心智,因而胆大包天,合谋一起……干出这样的勾当。”
朱棣顿了顿,气呼呼地继续道:“朕都为你们脸红,就为了你们的利欲熏心,置自身于大臣的体面而不顾。这样的于民争利,为了新政,这些年来,朝廷取信于商贾还有军民百姓。如今,却因为你们干的勾当,这些信誉,荡然无存。这世上的事,要做成一件事容易,可要败坏一件事,却是轻而易举,今日朕若是纵容尔等,他日且不说你们要上房揭瓦,这天下商贾和军民们也不答应。”
朱棣此时可谓是怒不可遏,其实这也可以理解。
他朱棣都不敢坏规矩呢,毕竟朱棣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这等事就是竭泽而渔,可这些家伙们,却敢干他朱棣不敢干的事,真真是岂有此理!
张車元和朱勇,却已是吓坏了,忙是磕头如捣蒜。
朱棣绷着脸道:“朕断然不可姑息养奸,尔等干出这样的好事,说罢,朕该如何处置?是将你们流放,还是该抄没你们的家产,以谢天下呢?”
张車元和朱勇已是瞠目结舌。
胡广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这要是真抄没起来,可就真玩完了。
胡广是越想越怕,怕得身如筛糠。
反是解缙已是置身事外,他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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