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
张顺心有所感而发,气势如虹,只这一席话把那陈子龙、夏允彝两人说的神情呆滞、嗫嚅难言。
这江南士子,虽然说大半“皮厚”,“于君亲一毫无情”,但是终有一些“皮薄”之人,比如这陈子龙、夏允彝两人便是。
特别是夏允彝,在所著《幸存录》中,主动抛却“门户之见”,较为客观的记述了“国家之兴衰,贤奸之进退,虏寇之始末,兵食之源流”。
连被东林党一干人等唾骂不已的马士英,在他这本书中也得到了较为客观的评价,以至于被许多东林党和复社人氏贬称为“不幸存录”。
且不说张顺如何,且说这两人被士卒关入监牢之中,沉默了良久。
突然,这夏允彝开口道:“人中,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
“瑗公,你什么意思?”陈子龙皱了皱眉头,质问道,“难道……难道你真的为此贼所惑?”
“虽是一面之词,却正切中我朝要害!”夏允彝摇了摇头,指出其中关键道。
“这……是啊!”陈子龙犹豫了一下,也不由喟然长叹道,“天生如此大才,国家而不能用,此朝廷之失也!”
“恐怕……恐怕我朝是用不起啊!”不意夏允彝闻言却又摇了摇头,苦笑道。
“像殿下这般人物,岂是熬得了科举,忍得住打骂之人?”
无论是走科举之路,还是以军功进阶,以张顺之能,岂能在其中蹉跎岁月?
恐怕张顺等得起,那大明也等不起了!
想到这里,夏允彝突然开口,向外面喊道:“我要见舜王,我要见舜王!”
“夏兄,你……”陈子龙闻言不由愕然,说好的气节呢?
“是时候结束这场无聊透顶的战争了!”不意夏允彝却摇了摇头道,“人患病,求良医;国患病,求良相。”
“如今舜王为医,得其症状,正是用药之时,又何疑耶?”
第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