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没有特别久,然后吻了下来,从轻柔到肆虐,乔兮被吻得发软,在那只手伸进衣服,隐有往下的趋势时,乔兮挣扎了起来,怕他在客厅发情,直接扒了她,可她推拒不动。
沉念骐像是知道她在怕什么,只说:“不做。”
乔兮并不太信他,毕竟在床上这人从来不懂什么是一诺千金,但青天白日,天日昭昭,她猜他也不想来一场极有可能被柳姨撞上的活春宫。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亲,也任由他摸,难得他一言九鼎,最后亲到硬了,却也真的没有继续。
最后亲够了,沉念骐低头亲了亲她毛绒绒的脑袋,又搂了一会儿,缓过劲把人放开,说今天可能晚点回,让她不用等了,早点睡。
前后在家呆了半小时不到,回也匆匆,去也匆匆。
沉念骐开着车到沉园的时候,沉煊业并不在,沉念骐不意外,沉首长从不等人,他走进书房,一路跟着的勤务兵也不拦着,书房正中的办公桌后高悬一幅大字:刚正翔实,沉念骐觉得可笑,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走进这个书房,办公桌一侧堆了一小迭机要文件,另一边孤零零的放着一个他也有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件袋,看起来稍厚点。
他坐在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上,靠着椅背阖上双眼,舌头在齿列轻扫,仿佛还在回味残留的那一丝甜味。
“稀客。”
沉念骐睁眼看沉煊业跟他面对面坐下,微微坐直,眼前这个男人并不那么人如其名,名字嚣张,人却实打实的有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轮廓硬而不糙,不尖锐也不柔和,将生儒相,如果没有那一米八几的身高跟撑满军装的肌肉,你甚至会觉得他斯文,怎么看也不像60出头即将退休的军区司令。沉念骐五官眼睛肖母,其他的一切却实打实肖父,小时候无人不夸他继承了两人最好的基因。
只是两父子真的不熟,打从记事起,沉煊业就忙,不在军区,就在开会,家中基本查无此人,小时候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人工授精,不然沉煊业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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