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上场时不得不脱口罩的时候,他还得去找队里的妆发师格外用遮瑕掩盖下异状,同在妆发室弄造型的凯撒笑他,“碰到硬茬了啊,冴。”见他笑笑不语凯撒又追问,“哪个妞这么泼辣?给我也尝尝鲜呗。”他只好说,“我都难hold住的,你就算了吧。”
重情,爱使小性子,还是个小处女,要放在过去以上三点单拎出来一个,都属于糸师冴碰着会退避三尺的类型,他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先继续这么着吧,他想。
他也管不了她那么多,弄不明白还是不想弄明白?谁又说得清?如果情况理想,他们之间仅仅维持一种关系就再好不过。
当然不会是爱,他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了。
从未跟她提过,知道提了反而不爽快,但有时就是绕不开这个话题。
一次事后,女孩偎进在他怀里,小手无聊,就在他身上摸摸玩玩,他全当享受没多在意,她却倏地捏住他的脖链,“Lamp;S,我都没注意,原来你这上面有字的啊。”
他不说话,说真话她会嫌,说假话她更嫌,他就是惹过这样的女人才不喜欢处女,何况他天生不擅扯谎,于是他选择沉默。
“哼,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她两臂撑在他头侧,上翘唇角看起来酸溜溜的,“和哪个老相好的信物呗,就是想不到你也会念旧情。”
他还是不说话。她手掐上他脖子,像他弄到激处时那样紧紧掐着她,探灯样的视线在他眼里百般搜寻,他也不知道她能寻到些什么。
她身子塌下认输似的,脑袋埋在他颈侧,“哼……你讨厌死了……配合我演一下都不会……别告诉我你当真了嗷~”
他闻言又笑,她娇媚的声音怎么听都像在跟他撒娇,“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记住了,好不好?”随即掰过她下巴吻上来。他以为她又会把它变成一个带疼痛的吻,但是没有血腥味,他只尝到咸涩。
因为,她的泪流进他嘴里。
【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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