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凯撒拌嘴,嘴头基本没有闲下的时候,怎么回事啊,不知何时起,气氛时不时的就僵住,和单纯没话讲的僵又不同,三个人时候气氛就更微妙了,都和她赌气似的。都跟她赌气,之前她还莫名其妙顺着他们。奇怪啊,工作的事儿还不够她忙啊,他们就是得寸进尺。
她目不斜视地走着,明明知道,这事谁也没想挑明。她怎么问得出口嘛?搞不好到头来一个都留不住,况且她也有她的骄傲,再也不会为一个答案卑微苦等了。
尴尬也好呀,答案只会撕开这层体面的尴尬,成年人需要吗?好像谁先抛出问题谁就跪地认输一般,好像谁选择忽略问题谁就心有余力更足一般。有时候,强答强问也是残忍啊,对自己,对他人都如此。
“没留疤。”
“嗯?”她寻声抬头,内斯打破沉默了,他目不转睛瞅着她两只踩高跟的脚。
别谈这个呀,还是两个他都在时候,一定要唤醒她某处回忆一样。她垂着头也看她一步一步踩向前的足尖,“就那么小点口子,哪那么容易留疤。”
很难不忆起吧,那晚他背了她,在沙滩上度过了大半个夜。
她是不要他背的,就这点口子,她都没怎么喊痛了,又不是刀啊礁石啥的划出来的,就是被一双质量差劲的民宿拖鞋磨的,他给上心得不得了。因为被海水浸过,显得口子豁格外大,泡的都发白了,他发现当即就把她抱到一旁。
‘你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她脸红耳赤地不好意思。
‘海里的细菌好毒的,别乱动。’他耐心跟他女儿讲道理一样,‘这么点口子是小事,但你要泡着它不管不顾了,到时候伤口发炎、增生,怎么办?’她是被他半跪着抱在大腿上坐的,也真是搞笑,白天几乎要占满沙滩的沙滩椅到夜里就全无影无踪,他又哄着她,‘没事,我们现在给它处理好了,完了一点疤都不留。‘
夜深附近什么消炎药水创口贴都买不到,幸好他裤兜酒壶里还有点龙舌兰没喝完,他让她举着光,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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