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啦?”Wendy注意到那个总垫后结账男人没来,他在一般是她俩的作弄对象,他也一直笑呵呵地由着她们拿自己开玩笑,一副好好先生模样,后来从亚实嘴里得知他们俩的结识经过,差点惊掉下巴。
“男人好麻烦啊——”亚实头歪着偏到台子上搁着,“干脆就没叫了。”
“麻烦?内斯还不错啊。对你也挺好的,你要不说我都想不到他只是……”她凑到她耳边,“‘那个’。”
”炮友是吧,直说不就好了。“亚实摇晃杯里的酒,橙黄酒液里有她模糊的倒影,“也许就是边界模糊才会到现在这一步的吧。”
“他们和你挑明没有?”
“其实我不知道……”亚实扶住脑袋,“好像挑明了吧……不,是快要挑明了……”
“那你想要和他们走到那步吗?这才是重点吧。”
“我不知道……”
“那我也回答不了你咯。连你自己都不确定的事。”
沉默许久,亚实又开口。
“可是我心里好像有根刺扎着……我很想拔出来,它好像扎进去很久很久了,他们越跟我坦白,这根刺就越痛,我越不敢拔出来,不知不觉,把周围的人都伤害了个遍……”
“糸师冴来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亚实猛然抬头,然后又垂低,“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我就猜。”Wendy支着手观察她的女友,“你看看你,怎么总因为一点点男人的事情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也差不多该放下过去了吧。”
“可是……他应该算我的初恋吧……我就是……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要我看,很明白了。”短发女人抿口酒,“他要真的心里有你,他会五年间一次电话都不打给你?你从没换过手机号不是?”
“一个人对你用没用心,你自己还会感觉不出来?他还会让你感觉不出来?”
“我……”
”别看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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