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使,“后来又问了凯梅伦教练,他在地址簿上好不容易翻到这我们才找来,还好给他猜对了。”微妙地停顿下,“你……还好吗?”
凯梅伦……青训的?想起来了。他捏了捏眉头,接着转身进屋,过会发现只有男人跟上来,他眉毛难免就皱成川字,还要他请?
女人只轻轻地看着他。目光轻得宛如叹息。
不是怜悯吧,但愿不是。一改以前傲气十足的声调,听到她轻轻地说,“没有,太久没见了。”
其实也没多久,就跟他去一次集训到中途溜回来那么久,是有什么变了才拖长了时间,到底是什么,谁也不开口。
木地板吱吱呀呀响,有年头了,很脏,留了很多脏脚印在上面,还有一些被踩得稀烂的花,有的来自特殊用的花圈上,有的来自顽皮孩子从门口花圃偷偷摘下的,原主人看到估计会心疼得很,毕竟原来可是被手工蜡得锃光瓦亮,花圃也是竞相争艳。
他不时瞥一眼女人,果然她也很在意,不浓不淡眉毛竖起来,下面大眼睛X光机器似的扫射脏乱处。
好吧,还是觉得她可爱。她是个爱收整的人,要放往常他肯定会被她又拧又骂,现在不同。
他眼瞧着男女渐渐把视线重点集中在花圈上,气氛逐渐凝重,“凯撒,出什么事了?”
我爷爷他走了。
这句话说了多少遍呢,反应各不相同,足球圈也算个名利场,混久了渐渐也能听出一些心口不一,懒得再看他们后续什么表情。
吃饭没?
女人肚子咕噜咕噜回答了。惯常的身体比嘴诚实。
真是的,为什么现在还觉得她可爱呢?他正要出声说点什么,被一个男声骤然打断:
“那……我去做。”
啧啧,多殷勤。生气,心里有股酸味,不知是身为情敌的不是滋味,还是身为兄弟的不是滋味。不用,他难得不推脱这种麻烦事,我也没吃,正好一块做了。
两人一块进来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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