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胸更加私密,她是出于本能。
而且她不敢告诉他的是,她现在那里流了很多水在内裤,就像跨年那个晚上一样,刚才被揉胸,也流了很多温热的粘液,她本来打算等他走掉以后再悄悄洗掉的。
“没关系。”邓嘉柯很努力地维持住温柔的笑意,“这里就是很脆弱,但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是我的手太笨了。”
钢琴、小提琴十级的他讲这话不带一点心虚。
他顺势松开她。
关上门的房间逐渐暖和起来,一直努力克制欲望的身体比往常更容易感觉到热。
他解开扣子,脱掉衬衫,只留内搭的纯白短袖,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
“你干嘛。”宫黎吓到。
他料到宫黎会拒绝,所以提前按住了她膝盖。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黎黎,起来点,我保证一会儿会舒服的。”
他替她拉下宽松的睡裤,褪到膝盖下面。
捂了一整个冬天的大腿白得发亮,软弹腿肉互相挤压的中间,隐约能看见洇出深色湿迹的裆部。
“你别看了。”宫黎想捂住自己的那里。
“没事,这是正常的,这是舒服的表现。”
为了不让宫黎紧张,他干脆也脱下裤子,给她看自己下面的狼狈,撑起来的白色内裤顶端也有湿意。
再漂亮的身躯,中间这颇有压迫感的体积让宫黎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邓嘉柯马上就察觉她变化,贴心地安慰,“但你不用碰我这里,黎黎。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累的。”
“那你也是觉得舒服了吗?”她好奇地问。
“是啊,很舒服。”
邓嘉柯对上她关心的眼,酸楚的心在这个瞬间幸福得快要死掉。
有洁癖又怎么样。
他现在根本不介意光腿跪在这条该死的旧地毯上。
少年渴到了似的舔了舔唇,昏黄的灯光下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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