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前,专心致志为自己戴安全套的样子,希让慈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想去摩挲她耳朵到下巴的那一片软肉,到底不敢动,于是便蜷着手指收拢起自己的杂念,直到听见身前人泄气的一声:“我搞不定它!”
戚林漪到底没什么耐心,试了三次都滑开戴不上,她便不弄了,把滑溜溜的套子塞进希让慈手里,然后一屁股坐在自己腿根上,但她到底低估了浴缸的湿滑和水的浮力,这泄力的一坐,她顷刻间像被浪打翻的船一般,身形摇摇欲坠,希让慈即刻弓身去捞她。
人在危险时刻总会下意识伸手抓住点什么,戚林漪不知道自己抓住希让慈的什么身体部位,只感受到有湿滑温热的一柄圆柱形的东西擦过自己嘴角,继而直直贴上了她整个侧脸。
时间在这个水汽氤氲的小屋子里有片刻的凝滞,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
“你,你还好吗?”希让慈先反应过来,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去拉戚林漪的大臂,想要看看她的脸。
戚林漪被拉开的时候还有些愣愣的,待看清离开自己脸旁的那一根东西的时候,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侧脸,一道濡湿滑腻的痕迹从她嘴角勾画到耳廓。
那香味她熟悉,她手上也有。
“对不起,弄脏你了,我帮你擦——”希让慈准备伸手去够洗手池上纸巾,突然叫身前的人拉住了手。
“希让慈。”戚林漪抬眼看他,小小一只缩在他大腿处,眼神有无辜也有娇媚,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待他要问她怎么了的时候,猝不及防被戚林漪的举动震到无法呼吸。
有人乍然张口,容纳了他脏污。
脑中如烟花炸开,也是在那一秒,他才反应过来,方才她眼里蓄的,分明是石破天惊的决然。
她在这一夜被打碎了一个缺口,继而便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意志来。
她的迫切是真的,但并不如以往那般,纯粹是为了追求身体上的愉悦。
希让慈知道这种事对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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