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心开始痛了是不是?明天就真相大白了,不用痛太早,我有预感,他虽然对你有所隐瞒,但本质和陈景瑜还是不一样的。”
戚林漪垂眸看看身边的人,很羡慕她这种记吃不记打的豁达。
“徐清雅。”
“嗯?”徐清雅侧头看她,收起玩笑,戚林漪一般喊她全名的时候就是要认真说点什么。
“我现在心情应该和你去见陈景瑜差不多。”
“这跟头栽了我认,但我也想栽个明白。”
徐清雅眨眨眼,觉得戚林漪冷静极了,她似乎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希让慈说出什么,都改变不了她内心的决定。
“你是不是,不管他说啥,都不会和他再续前缘了呀?”
戚林漪伸手随意捞起一撮头发,里面有黑有褐,她用拇指和食指捻着。
“当信任有了缺口,再接触我就会带着审视,你觉得以我的性格,愿意维持这种不健康的关系吗?”
徐清雅很清楚,她的提问就是回答。
戚林漪这些年在人际关系上可谓是苛刻至极,只和个别几个亲近的朋友来往,认识新人的途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而她对同学、同事、朋友的界定泾渭分明。
希让慈已然是一个极大的意外。
而她作为这个意外的制造者,虽然心里是希望希让慈能够洗刷干净自己再回到戚林漪身边的,但她更在意戚林漪开不开心。
“好,我知道啦。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站在你这边。”
戚林漪笑笑,“好哦,谢谢你,徐清雅。”
“嗐,说这些!”徐清雅不自然挥挥手,她其实想说——不用谢,因为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我徐清雅待人往往叁分真七分假,但对你我从来只恨不能更好一些。是因为你,我才知道,原来成年人也可以在真诚的世界里放置自己柔软的真心。
隔日,这是假期的最后一天,街上依然人来人往,还有不少拖着行李箱的返程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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