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们公司相熟的机构之一。做新媒体的,很多都会刷量或者做评论区优化,对这些操作都很熟悉。
这部分内容她提前拿走了,没有一同给陈玉宁看。
陈玉宁把纸巾压在眼下,点点头老实交代道:“对不起。他说你之前一直吊着他和IT那边的一个男生,然后他不追你了,你又想找回他,所以才会给我发那些东西中伤他。我……我那时候太上头了,他说什么我信什么。”
“而且他还给我发了聊天记录,截了你两次约他出去‘聊聊’的对话。”
“所以我就……就很讨厌你……”她越说声音越小。
“帖子的确不是我发的,但是是我用小号分享到各个群里的。梁薇分享的时候阴阳怪气说,明明前不久团建的时候,你们组长问你有没有对象,你还说没有。不知道藏着掖着干嘛。所以我那时候以为又是你钓的鱼……”
“现在想想,我就是嫉妒你罢了。”
戚林漪听得眉头微皱:“就算我钓鱼也和你没有关系吧。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的去中伤另一个女的呢?”
问完,陈玉宁脸上的泪更大颗了。戚林漪叹了口气:“算了。”她也不是真的要一个答案,只是脱口而出的诘问。
她觉得很烦,这个世界,男人永远抱团,证据确凿的警情通报下都可以装出一副理中客的口吻放“未知全貌,不予置评”的屁。
而未觉醒的女性则相对容易陷入对同性群体的构陷中去,仿佛站在男人的立场对女人进行批判就是一种抬咖以及自我标榜——你看,我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能得到什么呢?
男性得到了越来越宽泛的自由,哪怕触碰了法律的都可以有无数人为之开脱;
女性在时紧时松的禁锢中垂死挣扎,任何人都能对其进行道德审判,且比法律更加有效,招招致命。
很病态。
在这种完全失衡的情况下,女性对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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