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的是棒球棍。”
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继续补充:“上一次答应了你的。”
戚林漪眼里露出疑惑。
希让慈低声提醒:“你给我涂药那次。”
灵光一闪,戚林漪脑中响起两道声音,一男一女,在同样寂静的卧室里——
“我说真的,你别敷衍我。下次打人,记得抄家伙,别再用拳头了。”
“嗯。没有敷衍。我记着了。
回想起来的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但戚林漪不打算问希让慈为什么要这样做,换位思考,假若是她,同样忍不住要打这么一架。
先是想方设法和她接触,接着又是给希让慈发莫名其妙照片,司马昭之心。
“所以你拿棒球棍,许嘉呈,他用刀?”戚林漪突然想起一个人:“他那个司机没有出手吗?”
“你看出来了?”希让慈并不惊讶她的观察力,侧了侧脸,温热嘴唇在她生命线上逡巡,“许嘉呈没让。”
戚林漪眉头微蹙,许嘉呈的一系列举动都让她无法理解。
事实上,希让慈也同样不理解。
回来途中,他的思绪如昏黄路灯隐隐发散,许嘉呈作为戚林漪的前任,对于自己这个现任,大抵又轻视又免不了好奇。资料上记载的他的履历平平无奇,最浓墨重彩的便数整形这一事项。可就是他这样一个绣花枕头,成为了空窗十多年的戚林漪的男朋友。
甚至于让她在听到旧人旧事的时候,愿意以身犯险,只为当初的他讨一个晚来的公道。
许嘉呈是被轻易放弃的那一个,可希让慈却是得到戚林漪守护的那一个。
所以许嘉呈会下意识同他比较,想要在每一处赢过他。
他也许会拿着这些战绩重新走到戚林漪身前,告诉她,她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
可现下希让慈并不愿意再去思索这些,他只在意身前的人。
“在想什么。”他轻咬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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