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
“赫卡忒?”
小腿上冰凉恶心的触感瞬间消散,管家抬头越过她的肩膀看了一眼,手掌已经变回正常的模样。
它收回手,慢条斯理地重新戴上手套。
脱离束缚后姜鸦第一时间便后退到一米开外,这才回头看向赶来的两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野格询问着姜鸦,目光却沉沉地看向不远处的管家。
“没什么,走。”姜鸦回头看了已经恢复正常的管家一眼,快步离开现场。
她掏出手帕擦拭侧脸,却什么都没擦下来。
“奇怪……”
背后,管家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着。
无法寄生。
唯独这一个家伙无法寄生。
疑惑了片刻后,他放下手,朝其他方向走去,空留冰冷的声音在走廊回荡:
“无碍。”
……
回到休息室,姜鸦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此时,她眼中的坍塌了大半的休息室和完好的、桌上摆着热茶的休息室重迭在一起,仿佛两重幻影一般。
她试探着坐在一重幻影中被埋在石头之下、另一重幻影中完好无损的沙发上,结果还真成功落座了。
路上野格和白子修的问题都被她含糊了过去,什么也没说。
他们原本也打算找她混进书房,但被她用“全是马赛克和看不懂的文字写的书”糊弄了过去。
仆人房他们似乎刚去过,只是那张图纸已经落在了姜鸦手里,姜鸦也并没有拿出来给他们看的意思。
野格说他们去了酒窖。
或许是钢琴家个人口味的原因,里面保存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凝胶态“酒”,一瓶红酒都没有,客人们每天晚餐的红酒不知从何而来。
姜鸦坐在沙发上出神地想着什么,完全没有在意一旁两个alpha的讨论,也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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