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只是抬起双臂,手无寸铁,生生以血肉构成的双手格挡那锋锐的长刀,眨眼间便血肉模糊,神情却丝毫不变。
身形交错,银白的锋芒跃动,呼吸之间便是十数刀斩击,却被悉数挡下。
腾挪辗转之间,战场已经偏离向大厅中央的神像。
某次交锋之中,姜鸦骤然变幻招数,一道斜斜的全力斩击命中管家的小臂之上,将其砸退到一旁。
紧接着,她放弃了攻击近在咫尺的管家,翻身跃向神像。
长刀上簌然燃起苍白的焰火,带着呼啸的风声,劈砍向神像的尾。
然而管家、或者说“它”的动作更快。
附着于雕塑表层的血液在短短零点零几秒之内完成了增殖与形变,化作一条条缠绕拱卫于神像底端的触须,层层隆起、横挡下这一击。
姜鸦正欲挥刀再劈,管家以带着肃杀之气从身侧袭来。
她快速后撤,皮鞋自李鹰的血淌成的血泊中划过,掀起一阵血花。
再抬头,管家已不复刚才那轻松甚至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笑脸。
他的脸色沉沉,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能看到触须在皮下猛烈地蠕动着。
痛。
自己竟然“受伤”了。
他的身后,神像上那勃起的触肢在苍白的火焰之中发出某种如同灼烧至干瘪的凄惨鸣叫声,丑陋地挣扎着舞动着,在几秒之内化为了飞灰。
临终前,它们拼命把自己剥离神像,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在担心火焰波及神像一般。
姜鸦在大门前重新站直了身体,不过短短几分钟,呼吸已经开始不稳,扯着嘴角喘息。
几分钟的刀剑搏斗并没有多累,但灼烧掉那些触肢却花费了她大量的积蓄。
管家的表情阴晴不定,脸上的血痕向下淌着血。
哪怕是把这具身体的脑袋砍掉,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但那诡异至极的火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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