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低下头,看不到alpha的神情,只听见压抑的吐息逐渐靠近她的脖颈,又猛然停下。
厄尔忽然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领解放出来,下了床,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半蹲下,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他从中取出一个未拆封的止咬器,撕开塑料包装,动作焦躁地按在自己脸上戴好。
止咬器佩戴繁复,在脑后有着以钥匙开启的传统扣锁。厄尔匆忙整理好止咬器,浅棕色的头发弄乱了几缕。
当啷。
配套的那把钥匙被丢在地面上,滑到了远处的墙角。
厄尔单手扶着脸上的止咬器回到床边,爬上床跪坐在姜鸦面前,沉沉地盯着omega看。
“不能咬。”
他忍耐地说着,握住姜鸦的腰肢将人抱到他的腿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濡湿了一片的肉色阴茎抵在omega的穴口。
“但可以用成结替代。”
医生的信息素开始不那么平和了。
不过这个姿势是可以骑的意思?
姜鸦缓缓眨了眨眼,慢腾腾地把身子往下压着吃那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晃着腰准备骑他。
她单手扶着医生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新奇地摸了摸alpha脸上的止咬器。
触感冰凉,银白色的金属笼内垫着一层黑色皮革,包裹住下半张脸。
和大型犬佩戴的类型一样,但止咬器吻部的长度要短上不少。
厄尔将omega的输液管从手臂下方绕到她背后避免拉扯,几秒的功夫omega已经将阴茎吞进去大半。
他看着怀里扭着腰准备自己操他肉棒的omega,气得笑出声。
从头到尾,姜鸦一直都漫不经心地处于状况之外。
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听医嘱。
厄尔说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又或者说身体每一处都因嗑药过度而产生些许疼痛,以至于他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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