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眼都不眨一下继续推锅,摊手用无所谓的语气道:“你知道的,以我之前的情况来讲,根本没有签署保密条例的必要。”
的确,以守密死士污染本身比保密条例合约可靠得多。
厄尔紧抿着薄唇,没再说什么。
回头继续盯着屏幕整理资料,浅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黑压压密麻麻的资料数据,一时间有些走神。
……
最初捡到姜鸦时,由于飞船差点坠毁以及之前的高强度战斗,她伤得不轻,在医务室里呆了很久。
当时他们采取离间利诱策略,只要不触及背叛问题,姜鸦还是愿意聊几句的。
厄尔尝试套话,听姜鸦吐槽那些作风不端私生活混乱的贵族们断断续续吐槽了叁天,庞大的文本量中硬是没透露出什么机密。
每次要谈到什么有可能泄露机密的秘闻时,姜鸦便闭上嘴,憋一会儿,然后换个人继续吐槽。
“尤其是艾伯特,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垃圾中的有害垃圾,垃圾中的不可回收垃圾——”
“你说得对。所以关于那批魔导武器……”
“虽然帝国烂得像艾伯特的生殖器,但我还是多少有点原则的。”
一时间厄尔不知道她到底在骂帝国还是在骂艾伯特。
从姜鸦爆发性的怨念来看,她对帝国意见很大。
厄尔甚至怀疑,如果没有那古怪的恩情为理由束缚的话,姜鸦的怨气大到会找机会炸了帝国主星的格尔顿皇宫。
即使如此,几番明里暗里试探下来她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
“别这么散漫,小少将,这儿可不是你的寝室。”伤势基本痊愈的那天,厄尔整理着药剂,随口警告道。
“‘小’……少将?”
姜鸦看了眼自己被铐在床边的右手手腕,嗤笑。
下一瞬,右臂单手撑着床边,整个人不受重力束缚般轻松跃起,双腿猛然绞缠上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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