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越想越后悔,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脸,埋头哀吟。
白子修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从发顶嗅到颈侧,慢声道:
“味道很淡,你的发情期差不多结束了。”
是,发情期结束了,现在是贤者时间。
所以她非常后悔。
天啊……她都干了什么?
想起一开始白宿慎挣扎的表现,姜鸦觉得自己像是联合他小叔强抢了个良家处男。
甚至还同意了和他们叔侄一起……做了那么久!
白子修瞥见姜鸦的肌肤从耳根红到脖颈,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将胸膛贴到她后背:
“现在才开始害羞?”
“只是在觉得羞耻!和某个没有脸皮的烂alpha可不一样,我还是有基本的廉耻观的!”
姜鸦突然找到了问责对象,转头试图推开他。
“你怎么能那么做,那可是你的亲侄子!”
白子修握住她的手腕,进一步从后面贴近到严丝合缝的地步,弯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线慵懒而低沉:
“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当时有多想睡他吗?”
“那是因为信息素浓度太高了。”
姜鸦被他的发丝蹭得有点痒,偏了偏头,语速飞快。
“只是信息素迷醉反应,相当于酒后乱性罢了,你应该及时制止我的……”
“竟然还在用这种骗白痴的话当借口。”
白子修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抱着omega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指尖在她柔软的左胸口点了点,沙哑的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
“酒精和信息素说到底也只会催化你的想法罢了。”
“但后来是你偏要那样——”姜鸦恼羞成怒,打开他的手。
“和亲叔侄上床是不是很刺激?”
白子修不答反问,摸着她后颈尚未消散的浅浅齿痕,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一下,吐息暧昧地喷洒在薄薄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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