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他,根本动不了。
她知道季让为什么突然亲她了。
“跟他挂了。”季让松开被他亲得发红的唇,眸光深沉,说出口的话像是浸过老陈醋,“吵死了,不想听他这么叫你。”
“吃醋啦?”陆鹿微喘。
季让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默认,陆鹿笑了一声,很轻,刚要去挂电话季让就把她圈在怀里,不让她动。
好在齐格没叫到人把视频给结束了。
“这下挂了,不醋了吧?”陆鹿眉眼弯弯,哄他。
季让‘嗯’了一声,还打算亲她,被陆鹿拧了一下腰,不给亲,再亲就真一发不可收拾了,她蛋糕还没做完呢!
陆鹿推开他,把搅拌好的奶酪糊糊倒进模具,震出气泡,再放入预热好的烤箱里烘烤,期间有电话响起,是买的山楂送到了。
季让抱回山楂,挑挑拣拣,粗洗一遍,又撒上盐泡了十分钟。
做甜品最考验耐心,但陆鹿做完手里这份原味巴斯克的时候已经累够呛了,腰酸脖子痛,她看着季让守着一盆洗净的山楂有条不紊地去核,后颈隐隐又是一阵酸痛。
“我去躺会儿,你弄好了叫我。”陆鹿捶了捶后腰。
季让捏着山楂,去核器对准,轻轻松松弄好一个放进玻璃碗里,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
家里的温度暖和得像暖炉,影片选了一圈也没找到想看的,陆鹿放下电视遥控器,困恹恹地打着哈欠回了房间,窗外还在下小雨,密密麻麻地落在玻璃上,天气预报说会下雪,看样子不太像,她拉上窗帘,听着雨声,脑袋也逐渐放空。
陆鹿睡了一觉,尤为舒服,醒来的时候耳边已经没有淅淅沥沥的雨点声,颈部传来湿热的气息,均匀的呼吸声取而代之,宽厚的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肚子上,季让也在睡觉。
他睡得极轻,陆鹿从他怀里出去的时候他就醒了。
季让没再睡,但也没起来。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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