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管理更是从来没有失误过。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一道墙,一扇门,情绪各异地对视着。
陆以泽听到动静从客厅里跑出来,帮她拎东西,误打误撞地阻断了横在双方之间的强烈对流。
蒋顷盈静静地看着姐弟俩开门又关门,一直到全部的动静消失。
她来这已经有一会儿了,原以为换个环境可以适当寻点开心,没想到越待越无聊。
也是,有周郁迦的地方还能好玩到哪去。
视线中是开满鲜花的阳台,一丛从的玫瑰花随风迎展,鲜艳的色彩映着日光,无穷的生命力。
这雨断断续续下了一个多月,连坚实宽大的芭蕉叶都遭不住,被狂风骤雨折磨得枝干弯折,茎叶腐烂。
所以说,周郁迦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如果没她精心呵护照料着,恐怕这花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何谈此番枝繁叶茂,繁花似锦的景象。
是不是真心总要被辜负一番,有人才会懂得珍惜呢?蒋顷盈正感概着,他养的狗跟逃命似的夺门而出,两只耳朵因跑跳的频率一抖一抖的,一路狂奔的模样又可爱又滑稽。
肯定是那谁,又背着周郁迦,欺负狗了。
葡萄其实有点怕生,陌生人它不会轻易靠近的,早年见过蒋顷盈,它还记得对方身上的气味。
确定身后没傻逼追着自己跑,葡萄摇着尾巴走到她旁边,仰着小脑袋轻轻地叫了一两声。
她一直待在楼下,从进门就开始回忆过去,楼上发生了什么,蒋顷盈一概不知。
它就这样苦巴巴地看着蒋顷盈,表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连连摇尾巴的动作表示,它需要被安慰。
换成其他人,面对如此可爱温顺的狗狗,早就等不及上手了。
但蒋顷盈是圈子里公认的冷血动物,别说摸了,她连简单一句安慰话都不愿说。
因为她讨厌会掉毛的四条腿动物。
像那种冷冰冰、滑溜溜的蛇类,她接触的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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