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到:“好吧,你继续说吧。”
“但是这个男人对人鱼过敏。”
阿伦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又问了一遍:“那他过敏死了吗?”
尤瑟:……
“很抱歉,还没有。”尤瑟揉了揉突突跳动的额角,问出了一个他很好奇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盼着他死?”
“因为这个故事听起来好像有些无趣。”
出师不利,尤瑟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到:“你才听了一个开头,为什么就觉得无趣了呢?”
阿伦“哦”了一声,说:“你的故事里没有反派,你要让主角和反派大战三百回合,最后把反派打得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这样的故事才比较有趣。”
“什么是反派?”这回换作尤瑟不懂了。
阿伦无语地看着他:“就是坏人啊,这个故事里谁是坏人?”
“我不知道。”
阿伦问他:“人鱼是坏人吗?”
“不是。”尤瑟回答得斩钉截铁。
阿伦继续问:“那这个掉进海里的男人是坏人吗?”
这个问题问得尤瑟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回答到:“我不知道。”
阿伦叹了一口气,抱着枕头走下了床铺。
他又变回了先前那副小大人的模样,对尤瑟说到:“算了,还是等你想好了再和我说吧。”
只剩一人的大房间有些过于空荡,目送着阿伦离开,尤瑟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屋顶的吊灯亮得有些晃眼,尤瑟明明只注视了一小会儿,仍旧感受到眼球传来了一阵酸涩感。
人鱼不可以轻易落下珍珠,他只好将整张脸埋进了被子里。
第19赌局
陆寻特地观察过理查近期的作息,自那日尤瑟离开过后,他仍旧保持着晚出早归的模式,安心地在经营着自己的产业。似乎还听从了自己之前的建议,将摊位的价格上调了五个百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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