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寂静了许久,只能听见池中小鱼游动的声音,时不时还会拍打一下水中的藻荇。阿伦看着,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嘲讽了。
他终于没忍住开了口:“尤瑟,你让我很怀疑。”
尤瑟回过神来,转头问他:“怀疑什么?”
阿伦也将视线从池面上移开,道:“其实你也不是来陪我玩的对吧?”
我当然不是。
但尤瑟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这个问题,现在也是模棱两可道:“为什么这么说?”
阿伦一把将鱼竿扔了,瘫坐在一旁:“我们都在这里蹲了快两个小时了,什么东西都没有钓上来!”
尤瑟不敢跟他说实话,其实刚才来之前,有下人悄悄地来找过自己,说这座池塘里养的都是他们过世老爷带回来的稀有鱼种。
观赏鱼钓上来没有什么食用价值,而且再次放生很容易死亡,尤瑟根本没给两人的鱼钩上装饵,能钓得上来东西才有鬼了。
他就是想让阿伦能够消停一会儿。
尤瑟现在脑子转得很慢,需要花费许多精力才能好好思考,他得赶紧想想自己今晚应该怎么办。
眼看着身旁的男人又要入定,阿伦瘪着嘴喊了他一句。
这一声喊得动静不大,但来得突然,直接把头脑乱成浆糊的尤瑟惊了个趔趄。
如果说人类的平衡感是十,尤瑟顶多占个二。又在岸边蹲了许久,整条腿都快麻成麻辣鱼尾了,稍不注意,就要向前栽去。
“啊!”完了完了,这回全完了。
尤瑟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的身份又要暴露了。
这一刻的时间莫名被拉得很长,使得尤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重心。
直到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揽上了他的腰肢,电光火石间,将他带着向后倒去。
那人以自己的身躯做了肉垫,尤瑟跌倒在他的身上,毫发无伤。
尤瑟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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