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鱼,逐渐成为现在这样,几乎可以正常生活在人类的世界。”
陆寻反驳他:“你在无名岛也可以一直留在岸上。”
尤瑟摇摇头,道:“这不一样,在荒岛上我可以随心所欲。而在人类的世界,为了生存下去,我必须一直保持着双腿,以此来延长这个形态的时间。”
陆寻直视着尤瑟的眼睛,见他也不卑不亢地看了过来。两道视线在空气中接触上,带起了一道轻微的火花。
不知对视了多久,陆寻忽然问到:“可以和我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想要留在岸上吗?”
尤瑟的眼神终于恍惚了一下,说:“我想要为父母报仇,就不可能永远只做一条人鱼。”
陆寻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然而还是觉得算了。
不管他提出了多少反驳的理由,其实都有些冠冕堂皇。
尤瑟也许没有看出来,但他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然变得越发奇怪了。
他如今已经忘记了许多有关于路星泽的事,陆寻很担心,他会不会随着这份遗忘,而对面前这个与路星泽酷似的人越陷越深呢?
这件事情一直都让他不敢深想。
因为不管是对于尤瑟,还是路星泽,都是一种残忍。
屋内沉默了许久也没有人继续说话,直至墙上的时钟转过了好几个角度。
尤瑟恍然反应过来,说到:“到吃药的时间了。”
他急匆匆地跑出房门,离开了这场诡异的寂静。
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话题,不管是送尤瑟离开还是答应他留下。
反正陆寻向来对他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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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痊愈后,陆寻便没有继续待在温莎公馆的理由了,何况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一直住在这里也不太方便。
临走这日,尤瑟正巧被安排了满满的课程。卧室大门从早紧闭到到晚,间或能从中听见几声“我不会”“好难啊”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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